「适老化」时代，你准备好了吗？

自2019年底，新冠疫情来势凶猛，人们居家办公与线上沟通的需求不断增加，例如腾讯会议、飞书、钉钉等视频通讯的方式，成为在疫情与办公的双向需求中必不可少的交流通道；同时因疫情限制，线上购物、网络资讯、视频流等数字信息也得到飞速传播，数字化的进程进一步加快推动，并更加广泛地改变着我们的工作与生活方式。

在数字化时代的飞速发展中，我们不得不关注这样一个群体 — 老龄用户，因疫情影响，老年群体的社交、生活方式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能聚集的要求使得他们没有了线下见面、社交、娱乐的活动，同时各大公共场所的暂停营业，使得他们无法去逛早市、购买生活用品；而老年群体也因其身体、心理等因素，使得他们不善于、或者不想要使用电子产品。

当老龄化与数字化相遇，我们不得不正视一个现状 —「适老化」时代来啦！

一、浅析「适老化」时代

1. 什么是「适老化」？

适老化，顾名思义是适应中老年人，主要目的在于满足进入老年阶段的人群的生活及出行需求，保障老人的安全。

一般指在建设设计、公共设施（商城、医院、学校等）建设、居家环境装修等进行的适老化，包括实现无障碍设计，引入急救系统等。

同理说到互联网中的适老化，则是依据老龄用户的身体特征造成的影响，与其渴望贴合时代的服务诉求，设计真正符合老龄用户群体使用习惯的产品，让他们也能够切身享受到「数字化」时代所带来的宏利。

2. 「适老化」发展起源

在疫情大环境下，自2020年3月我国互联网网民规模从9.04亿，到2021年破10亿，并呈持续上升趋势，2021年互联网普及率高达73%。

从下图网民年龄结构发展统计对比图中，我们也不难看出截止到2021年6月，50岁及以上网民群体占比由2020年上半年的22.8%同比增长到28%，中高龄人群的互联网普及化需要获得社会的广泛重视。

3. 老龄群体特征

（1）年龄阶段划分

根据世卫组织对人年龄段的划分，我们可以知道44岁以下为青年，45岁至59岁为中年人，60岁至74岁为年轻的老年人，75岁至89岁为老年人，90岁以上为长寿老年人。

在我国，明确规定凡年满60周岁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均属于老年人。[1]

（2）老龄群体特征

老龄群体因其年龄的日益增长，在生理、心理及行为三方面都会有着特殊变化。

①生理特征

老龄群体的身体机能各组织结构与器官功能逐渐衰竭，常见有感知系统、肌肉骨骼系统、思维系统三方面的特征表现；

感知系统：

还记得《夏洛特烦恼》里的那位大爷嘛？！

有研究表明，60岁以上的老年人身上发生老年退化性变化，其中听觉、视觉尤其影响老龄群体对周身环境信息的接

肌肉骨骼系统：

老年人因内脏功能衰退、肌肉萎缩，使得他们的身体无法承受剧烈运动，即便是上楼梯，也不得不借助扶手、拐杖等工具，上几级台阶就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思维系统：

老年人脑细胞开始减少，脑组织逐渐萎缩，神经传导的速度相较年轻时大幅下降，从而造成老年人普遍动作迟缓，认知力衰退明显，尤其是注意力与记忆力的衰退，刚说没一会的事情，他们转身就有可能忘记，或记不清了。

②心理特征

老年人退休后，生活社交圈变小变窄，对于社会事务参与度降低，加之自身生理变化影响，从而使其缺乏安全感、适应能力减弱，精神上易出现失落感、自卑感、孤独感与空虚感，慢慢与时代脱节，也就形成了所谓的“鸿沟”。

③行为特征

老龄群体日常行为特征与其自身所处环境、身体状况、经济基础、文化背景和兴趣爱好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主要行为特征可分为以下三种模式：休闲、起居与购物。

休闲行为模式：

老年人的休闲模式具有三种特点：规律性与长期性、秘密性与集聚性、共性与个性；

多数老龄群体非常愿意参加室外活动，相约三五个好伙伴，或者召集一群兴趣相投的人，在周边固定的场所一起度过休闲时间，例如在附近广场相约跳舞、小区周边遛弯儿聊天、树荫下一起切磋棋艺等等；

当然每位老年人也会因其家庭情况、人员结构、生活习惯和性格特征存在个性化的休闲方式，比如部分老年人喜欢参与马拉松跑步，或是到各地旅游，感受不同的人文风光。

起居行为模式：

老龄群体生活起居的行为习惯与其身体技能强弱和生活环境存在紧密的关系，按活动能力不同，起居行为也可分为：「有自主活动力」和「丧失自主活动力」人群；

有自主活动力的老人借助拐杖、轮椅等辅助工具可以自行移动，活动内容及范围空间相较需要介护[2]的老年人更为丰富、多彩。

购物行为模式：

老年人的年龄层与过往生活经历，决定了他们在购买东西时，最大情况是看中产品的质量可靠、实用价值、价格优惠，即我们常说的“货比三家、物美价廉”，当然有时也会因广告宣传，或听朋友推荐购买一些从众产品。

4. 当前「适老化」现状

（1）Web内容无障碍指南（WCAG 2.1）

2019年3月11日更新的Web内容无障碍指南（WCAG 2.1）中，涵盖了使Web内容更易于访问的各种建议，最大限度地提高无障碍工作的未来适用性。

（2）国内政策

聚焦老龄群体的信息生活需求

根据老龄群体的表现特征，在互联网产品中，我们可以将他们的需求总结为「生理需求」与「心理需求」。

①生理需求

• 老年人视觉、听觉等感知力弱，我们则需要关注提升产品的可读性；
• 老年人反应力慢、行动不便，身为设计师的我们则需要考虑适当延长操作的反馈机制，设置表意明确的信息提示；

老年人理解力弱，太过繁琐的事情往往习惯依赖身边年轻人，或者干脆规避使用，这时我们就需要考虑业务流程的直观性表达，如何真正做出符合老年人使用习惯的互联网产品。

②心理需求

老年群体因身体机能性弱化，对不熟悉的智能产品往往束手无策，体验感不佳，使得他们对自身的信任度降低，同时加强与外界的排斥感；

此时我们就需要关注产品的可读性与体验感提升，减少老年群体的学习成本，增强他们的接受度、积极性与自信力，从而与数字时代建立更多链接。

相关文件&行动：

我国在2020年11月，印发了《关于切实解决老年人运用智能技术困难的实施方案》，2021年1月展开互联网应用适老化及无障碍改造专项行动，把聚焦老龄群体信息生活需求提上进程；

同时工信部还发布了《互联网网站适老化通用设计规范》和《移动互联网应用（APP）适老化通用设计规范》，辅助网站与APP的改造正规、明确与可落地，并特别要求完成适老化改造的产品，不得设有广告插件或任何诱导式按键，以便老龄用户及各类特殊群体方便、安全地使用互联网产品。

四类「数字化」改造，推进「适老化」设计，对于已初步完成改造的产品，我们大概可以将它们分为四类：数字化出行、数字化政务、数字化交流和数字化支付。

数字化出行：

如今打车软件、出行旅游网站和移动端应用，都可以辅助我们实现线上预定服务。

2021年9月12日，铁路12306「爱心版」相关功能正式上线运行，除了大字体、大图标、高对比度的界面改造，功能分区也更加明确，用户可一眼看到「订票」功能，其中「电话订票」更是实现了一键直达官方客服，有效解决老年人和障碍人士在网络购票中遇到的实际问题，进一步提升购票体验。

多家网约车平台也推出“一键叫车”助老模式，令老年人出行更便捷。

数字化政务 ：

为响应适老化改造号召，各类政务手续也陆续进行了简化行动。以老年人网上预约挂号为例，办理流程简化，为老年人提供语音引导、人工咨询等服务，大大改善了医院窗口排队长、挂号难的问题。

数字化交流：

提到交流沟通，大部分人第一想到的必然有微信的存在，为了更好帮助老年群体通过手机进行线上交流，微信相应推出了“关怀模式”，文字更大更清晰、按钮更易用的同时，界面上也尽可能保证协调舒适，信息展示完整，使用户能看见、看懂，并且微信的「听文字消息」功能设置，还可让老年用户在使用产品过程中能听见，为适老化改造做出了诸多探索可能。

数字化支付：

2014年，中国人民银行开始了对数字货币的相关专项研究，截止2022年4月5日，数字货币已多试点、多平台进行使用更新，具有一定的稳定性提升，为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给予了很好的助力，同时数字货币对不同用户群体也提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案。

（3）当前工作状态

①老龄用户在互联网产品中遇到的关键性问题

若想更好的帮助老龄用户使用智能技术及应用，关键是解决他们在使用互联网产品时遇到的三大问题。

问题一：不好用？

在老年人使用互联网产品的过程中，他们往往会因界面看不清、图标表意不明确、操作流程繁琐等情况，感觉某一个产品不好用，产生不想用的消极心理；

基于上述情况考虑，首先在界面视觉上，可以看到从字号大小、到图标与文字的搭配、再到对比度鲜明的颜色改变，种种行动意在让老年用户可以看得清、看得懂；

其次是流程上，一个界面明确一个主要功能，提升老龄用户的操作效率，辅助他们更快的完成主要目的；

最后是广告插件的去除、语音播报的设置等，旨在真正站在老龄用户角度设计符合他们使用习惯的产品。

问题二：选择少？

工信部制定发布智能终端适老化标准，围绕手机、彩电等智能终端产品的屏幕显示、音频控制、远程辅助等适老化功能，明确具体技术要求，为终端企业设计和生产提供规范指引。

持续扩大适老化产品供给，引导企业开发简便易用的智慧健康养老产品，包括智能老年手环、智能监护腕表等可穿戴设备，可实现一键紧急呼叫、跌倒预警、健康监测等相关功能，帮助老年人享受信息化时代的红利。

问题三：不会用？

为切实解决老年人面对智能产品“不会用”的问题，形式丰富的手机知识宣教活动陆续在全国各地展开。

中国移动、中国电信、中国联通3家基础电信企业在线下设置老年爱心专区、举办手机课堂等活动，为老年人提供常用APP应用辅导、专属讲解等相关服务，帮助老年人乐享数字化生活。

②更多关怀政策

关怀老年人：

国家鼓励更多企业推出界面简单、操作方便的产品模式，实现一键操作、文本输入提示等多种无障碍功能。
提升语言识别广度，拓展方言识别力，便于不会普通话的老人使用智能设备。

关怀视力障碍人士：

推动网站和手机APP的读屏兼容，例如“语音听验证码”，屏幕指读功能等。推动企业设计研发智能导盲技术和功能。

关怀听力障碍人士：

鼓励互联网产品内容信息加配字幕，例如macOS系统 – 辅助功能中的「旁白」，提供了读屏与文字显示的功能，便于用户更好的看到信息。

关怀肢体障碍人士：

引导网站和手机APP支持自定义手势，简化交互操作，推出更多贴合肢体障碍群体需求特点的互联网应用。

③开展重要工作

工作一：开展互联网适老化及无障碍改造

工业和信息化部组织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中国互联网协会，指导相关单位开展互联网产品的适老化及无障碍改造。

a. 涉及互联网主要行业网站改造

首批优先推动国家相关部委及省级人民政府、残疾人组织、新闻媒体、交通出行、金融服务、社交通讯、生活购物、搜索引擎等8大类、共115家网站进行改造。

b. 老年人、残疾人常用移动互联网应用（APP）的适老化及无障碍改造

首批优先推动包括新闻、社交、购物、金融、出行、医疗健康等6大类、共43个APP进行适老化及无障碍改造。

工作二：开展改造水平评测，纳入“企业信用评价”

1. 建立评测体系，明确评测指标、各指标所占比重等，并组织评测。
2. 向社会公示评测结果，对落实不到位的企业及时督促改进。
3. 综合考虑相关互联网企业网站、移动应用（APP）的适老化及无障碍相关改造方面的成效，将评测情况纳入“企业信用评价”，企业在推动信息无障碍方面的实际成效作为“评价”的加分依据。

工作三：授予信息无障碍标识及公示

a. 授予、延续或撤销信息无障碍标识

根据适老化及无障碍建设水平评测结果，对符合要求的互联网网站、移动互联网应用（APP），授予信息无障碍标识，有效期两年。

组织对最新版本的网站、APP进行抽查，并根据结果延续或撤销已授予的标识。

b. 公示信息无障碍标识

各互联网网站、移动互联网应用（APP）需在网站及应用的显著位置显示信息无障碍标识。

引导各大应用商店（市场）设立无障碍应用下载专区，将已取得信息无障碍标识的APP统一纳入专区，方便老年人、残疾人等重点受益群体下载使用。

5. 「适老化」设计价值所在

「适老化」设计改造的本质是希望老龄群体与「数字化」时代之间，形成信息交流无障碍；

信息无障碍则是指通过信息化手段弥补用户因身体机能、所处环境等存在的差异，使任何人都能平等、方便、安全地获取、交互、使用信息。

为着力解决老年人、残疾人在智能技术面前遇到的困难，需要切实关注用户群体「生理」与「心理」上的需求及体验感受。

生理所需：

易用的产品，可以满足老年人日常生活所需，比如购物、出行、社交、时事阅览、医疗挂号等；

心理感受：

旨在信息科技发展的时代里，适用的互联网产品，可以切实提升老年群体的安全感、幸福感与获得感。

二、我们需要做好准备

1. 普适性设计原则

计师可从字体、色彩、对比度、交互、图像、与多模态六方面展开改造行动。

（1）关于字体

字体大小为了适应视力中等偏低的用户（不使用对比度增强辅助技术）可以阅读信息，我们可以在文本与其背景之间提供足够的字体大小。

WEB端规范建议：较大且具有较宽字符笔划的文本在对比度较低时更易于阅读，18 点文本或 14 点粗体文本被判断为足够大，需要较低的对比度。

字体类型建议使用轮廓感强、易于识别的无衬线体，例如黑体；衬线字体或装饰字体，因其结构上的多样性，在面对认知力与感知力降低的老龄用户时，会影响其阅读与识别性。

（2）关于色彩

颜色是界面内容设计中的重要元素之一，可以增强界面审美吸引力、可用性与可访问性，颜色的差异含义也是信息传达的一种方式。

在设计上，我们可以通过增加颜色属性的方式，让老年人更容易查找与理解表现出来的信息。例如：交通信号灯在互联网中的运用，红色有高度提示作用，常用于必填字段、错误提示等；黄色表示注意，常用于通知、警告等提示信息；绿色表示安全，常用于成功反馈、允许等。

部分老龄用户或视障人士无法准确识别颜色，我们可以采用文本或读屏形式提供辅助支持。

（3）关于对比度

面对不同用户人群，有效对比度和可读性存在不同差异。

WCAG中建议使用 4.5:1 的比率（AA级选择），是因为它补偿了视力损失相当于约 20/40 视力的用户通常会遇到的对比敏感度损失，即 80岁左右老年人的典型视力。

AAA级选择 7:1 的对比度，补偿视力损失相当于大约 20/80 视力用户，即通常为不实用辅助技术的低视力用户，并为色觉不足提供对比度增强的效果。

（4）关于交互

操作流程一致：

考虑到老龄群体的理解与认知差异，现有的规范文档建议，产品的操作流程要保持与高频使用场景中的常规操作一致；

若场景需要，也可在用户操作前给予必要的提示信息，增加产品与用户间的友好度。

点击操作与焦点区域距离：

老龄群体因身体灵活性有限、手指粗大、仅用部分手指或指关节操作、手颤等方面情况，点击操作相比滑动、输入的方式会显得更加友好一些；同时为避免用户误操作情况，我们需要确保页面中需操作的目标大小足够大，间距控件足够，以利于用户轻松激活它们。

WCAG文档中建议目标可通过同一页面上至少 44 x 44 CSS 像素[3]的等效链接或控件获得，即如果目标是完整的句子并且句子不在文本块中，则目标需要至少为 44 x 44 CSS 像素，同时为达到最佳操作效果，实践中也建议设计者使用更大的大小来减少用户意外激活的可能性。

提供更多默认选项：

拼音或手写输入的方式，对于老龄群体来说有着很大的执行难度，我们应考虑为他们提供更多的默认选项，提升使用效率，降低操作难度。

语意明确，贴合生活：

在表述操作信息，或提示内容时，相比专业词汇或网络用语，还原生活、形象化的行动语句，会更有助于老龄群体理解使用，例如：「进店」「去挂号」「问医生」等生活化信息能给予用户更明确的行动信号。

（5）关于图像

老龄群体善于以经验场景优先认知外界事物，因此在设计时，相较于抽象的插图，选用写实图片做信息的说明提示，更利于用户辨识、掌握。

（6）关于多模态

老龄群体因其体力、精神的原因，或是身体功能的衰退，使得他们无法长时间专注于看某些事物，因此在互联网产品适老化改造过程中，我们还可以通过激活用户群体的其他感官功能，进一步辅助他们操作使用互联网产品。

例如点击屏幕的震动触感，语音、读屏、旁白等激活用户的听觉感官能力。

2. 需注意的细节

在首批完成「适老化」改造的互联网产品中，我们体验到了一些适合老年人使用习惯的功能，看到了界面的变化，当然仍有一些细节可以继续进行提升，不断复盘迭代，才能为老龄群体更好地提供服务。

我们从设计规范一致性、老龄群体自主学习力及关注非网民群体三方面展开说明。

（1）设计规范一致性

部分产品「敬老版」首页做了明确的界面显示区别，文字放大、功能按钮明确、表意直观，但进入二级页面操作时，界面的显示内容又回归到了常规版，治标不治本的体验感，会影响到老年群体的使用感受，因此保证设计规范的一致性是「适老化」设计改造的基础标准。

（2）老龄群体自主学习力

在老年用户具有积极的自主学习能力时，社会、家庭以及设计师们也需要给予他们所需的支持；

在互联网产品改造中，以老龄用户的身体影响、心理诉求为依据，设计真正符合老年人使用习惯的产品，降低学习成本，同时积极正向的反馈形式，也能建立老年用户的自信力与满足感；

着力保障适老化改造的连续性、灵活性与可见性，助力实现老龄用户与数字化、互联网时代的链接。

（3）关注非网民群体

在中国互联网网民中，存在着一个独立群体——非网民群体。

他们远离互联网，不仅无法及时获取社会信息，更无法享受互联网所带来的服务便利，尤其疫情时代，健康码的提供是我们出行必不可少的保障之一。

在非网民不上网的原因中，因不懂电脑/网络而不上网的占比为48.4%，不懂拼音等受文化程度限制的占比为25.7%，在考虑激发这两类群体使用互联网产品时，我们可从这两方面入手考虑。

• 因不懂电脑、网络而不上网的群体：我们可以通过知识宣教等形式为其提供辅助，激发他们的使用积极性。
• 因不懂拼音等受文化程度限制的群体：通过拓展方言识别、语音播报的方式，辅助更多受文化程度限制的人员能无障碍的使用互联网产品。

同时作为设计师的我们，也仍需在未来设计过程中思考是否有更多的可能性，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为老龄用户设计符合切实需求的产品，也是为更多人士提供未来的助力服务。

三、结语

从人口结构看，近10年间，中国已跨过了第一个快速人口老龄化期，未来一个阶段内仍会呈上升的趋势，理解「老」、善待「老」、接纳「老」，是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必修课，切实关爱老龄群体与数字化社会的融合，真正站在用户视角，才能更好地设计出符合其使用习惯的好产品！

关键术语：

1. 我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第2条规定，老年人的年龄起点标准是60周岁，即凡年满60周岁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都属于老年人。
2. 介护：看护，照顾之意，是指以照顾日常生活起居为基础、为独立生活有困难者提供帮助。其基本内涵为自立生活的支援、正常生活的实现、尊严及基本的人权的尊重和自己实现的援助。
3. CSS 像素：视角约 0.0213度。CSS 像素是 CSS 中所有长度和测量值的规范度量单位。该单元与密度无关，并且与显示器中存在的实际硬件像素不同。用户代理和操作系统应确保将 CSS 像素设置为尽可能接近CSS 值和单位模块级别 3 参考像素[[!css3-values]]，其中考虑了显示器的物理尺寸和假设观看距离。

参考&引用：

1. Web Content Accessibility Guidelines (WCAG) 2.1
2. 关于老年人的生理与心理特征以及行为模式的分析
3.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解读
4.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主要数据结果新闻发布会答记者问
5. 第46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6. 互联网应用适老化及无障碍改造专项行动方案.doc
7. 新时代高质量发展的人口机遇和挑战 |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解读
8. 全国已有104家网站和APP初步完成适老化改造
9. 工信部：优先推动115家网站、43个APP进行适老化改造

本文作者郝小七指导http://www.woshipm.com/u/917803

本文作者@Shirley_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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