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首次翻新：全球第四大网站 Reddit 重新设计的内幕故事

2018-04-16 08:47:00

编者按：人们总是抗拒改变，任何一家受众广泛的网站只要改版都会激起返祖式的公愤。那么一年流量全球排名第四，样子已经10多年未变的网站如果要进行重新设计的话，那帮用户不知道会作何反应呢？如何才能让它适应新的形势呢？《连线》披露了美版的天涯/贴吧——Reddit（其实应该是反过来，前者是中国版的Reddit）改版的幕后故事。

再见，敌托邦的Craigslist。Reddit已经焕发新生，并且长大成人。
那是旧金山的一个雨天，10多位设计师挤满了Reddit总部大楼内的一间会议桌周围的位置。他们给这个地方起了个昵称，叫做作战室。雨水随着几件湿透了的雨衣滴到了地板上，有人嘴里嘟哝着通常是给婚礼准备的箴言，说雨天会带来好运。
这群人聚在这里是要分享他们已经做了一年多的项目细节，这既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但是今天特殊。设计师已经给全球用户超过3.3亿的Reddit网站准备好了一次升级。这十多位设计师在Reddit上面做任何事情都是一种反讽，他们是不会错过这样的事情的——这家以文字为主的网站在视觉上几乎跟一个塞满邮件的收件箱一样。设计师忙着对这次升级进行最后的语言组织，然后用搞笑的署名：TIL Reddit has a design team（Reddit可是有设计团队的）把升级统治发布了出去。
团队的这次努力是Reddit 10年来第一次对可视化进行调整。Reddit联合创始人兼CEO Steve Huffman在去年的一篇文章中就发出了要对网站进行整理的信号。Huffman写道：“我们当中很多人都在积极地宣传Reddit，告诉大家说它是多么的出色，它对我们的生活产生了多大的影响，给他们带来了多少的欢笑……然后当那些新人决定过来看看Reddit是什么东西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一个敌托邦式的Craigslist。我们要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在过去1年半的时间里，Reddit和它的20人规模的设计师新团队一直都在对这个所谓的“互联网头条”进行重新设计。这次翻新是基于Reddit原先长期遗留下来的东西而不是用某个不熟悉的东西来取代，这让他们经历了巨大的阵痛。他们为各种事情吵个不停，从logo摆放的位置，到版主应该怎么设计自己的社区，乃至于网站的主色调应该是什么（结果出来了，是红色和橙色），不一而足。这是一个极其缓慢、非常细致的过程，因为每个人都很认真。公司的设计负责人Diego Perez说：“如果你是在对Reddit进行重新设计的话，其实就是在改变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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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设计的“经典”外观类似于Reddit以前的样子，不过一些地方已经进行了更新，包括字体变大，外观更加现代，还加了一个导航栏——打开页面的时候会出现在左侧。
今天，大概有1%的Reddit用户会看到新设计的样子。翻新后的布局会在未来数月逐步引入给更多的用户，并且至少在目前，用户还可以随时切换回旧的布局。在“新”的Reddit上，你会发现导航栏被左侧的汉堡菜单取代，上面会有新闻流、订阅以及档案信息。导航栏的旁边是3个按钮，Redditor可以用三种方式浏览网站：一是“卡片视图”，看起来有点像Facebook；二是“经典视图”，沿用了当前Reddit的设计语言；以及“紧凑视图”，这是给希望快速翻番内容的用户准备的。文章现在是在一个“灯箱”内打开的，这样用户就不用离开当前页面了。新的字体使得你更容易分辨点击的是Reddit帖子还是站外链接。在r/all子版块的描述下方（“所有Reddit中最活跃的文章。过来看看新文章的上升情况，一起参与讨论”）是一个醒目的蓝色按钮提示你创建新文章。整个网站到处都是Reddit外星人吉祥物Snoo的新插图，它会探索Reddit浩瀚的宇宙中的各个星球。
远远望过去，网站的样子看起来显然仍像Reddit无误。但是凑近一点再看，改变已经让Reddit从一个难懂的迷宫变成了一个人人皆会使用的网站——就像一个杂物抽屉已经进行过清理、整理和重新布置一样。
Reddit重新设计背后的故事不仅是一部让Reddit变得好看一点的奥德赛。它还是一部互联网的成长小说。2005年，当Huffman和联合创始人Alexis Ohanian一起推出该网站时，Reddit代表的是无政府主义的web，一个你可以为所欲为畅所欲言的地方，前提是你知道怎么进去。10多年后，Reddit已经成长为别的东西。这是一个讨论游戏以及《权力的游戏》的地方。这个地方不仅分享信息，还分享想法。Reddit说这个网站是给大家准备的已经说了很多年。现在，它第一次看起来像是所说那样。
欢迎来到Reddit，它已经长大成人。
Perez 来到Reddit的第一周时，Ohanian给他发了整整一个文件夹的截屏。把这些截图串连起来，就构成了Reddit设计史的一张延时照片。里面有一张是网站发布前的样子，当时只有两位用户，u/kn0thing是Ohanian，u/spez是Huffman。（u/kn0thing已经有恶业了，那是u/spez踩了他的第一篇帖子的结果）还有2005年Reddit增加了评论功能后的截图，以及2008年添加了subreddit（子版块）的。也是在2008年，Reddit经历了桌面版最激进的一次重新设计，引入了“势头箭头”来显示某篇帖子的受关注情况是上升还是下降，并且提供了新的对帖子进行分类的方式。然后突然，截图停下来了。
原因不是因为Ohanian没有把过去10年Reddit的设计史截取下来——尽管他在2009年的确也离开了Reddit，跟Huffman一起。问题在于过去10年Reddit的设计史本身就是一片空白。
在这10年间，Reddut无论是作为一家公司还是一个网站都发生了彻底改变。在Ohanian和Huffman离开后，公司的CEO就像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一位离开是因为这项工作“压力太大，令人精疲力竭”，一位在遭遇了她所谓的Reddit用户“有史以来最大型的钓鱼攻击”之后也离开了。这个网站已经从2008年的仅200多万用户膨胀到超过3.3亿。那些用户还带来了一波新社区的浪潮——其中一些用颠覆性的方式挑战了Reddit言论自由的声誉。但是网站的设计却像保藏在琥珀中标本一样一直未改。
Ohanian把截图压缩成zip文件发给了Perez。“他那口气就好像‘好吧，对不起。不过现在这是你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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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可以切换到“卡片视图，”强调了照片和视频，令人想起Facebook的设计。
对任何主流网站进行重新设计都是充满压力的。但是对像Reddit这样10年未动的网站进行重新设计又是另一回事。更不必在意这个事实，那就是除了Perez以外，公司甚至都没有一支设计团队。在Perez此前工作的微软，他领导着一支60人的设计师团队。而到了这儿他说“我们就4个人”。在那段早期的日子里，Reddit临时拼凑的设计团队在公司总部大楼4楼的一间空房子里工作。他们搬来了一台电视，几张沙发，一个Wi-Fi基站，一摞纸，然后开始谋划起引领Reddit走向未来的事情。
头脑风暴很简单。每个人都希望改变字体，导航，以及侧栏空间的使用。他们还讨论了让Reddit可视化更强，更好地利用每一个社区的独特个性的问题。Perez说：“当你问到一位设计师‘你梦想要改变互联网的什么东西时？’答案永远都是：‘Reddit需要很多爱。’”
不过Perez不仅仅只是位设计师。他还是一位Redditor——如他概括那样，一位长期的潜伏者。所以他知道Redditor是神通广大的生物。他说：“由于多年都没有进行任何重大的产品演进，用户最终做了很多事情并且设法弄清楚了如何自己生存下来。”随便找一位Reddit最活跃的用户去问他们是如何浏览网站的，他们都有可能会提到至少有1/3要靠第三方应用。Reddit Enhancement Suite就是其中最受欢迎的工具之一，于2010年推出，提供了Reddit的web客户端欠缺的一些必要的功能。这玩意经常由Reddit的版主使用，这帮人每天都要花费好几个钟头对自己管理的在线社区进行审稿。这个部落最活跃的人一般要盯好几个社区，他们会专门腾出一些时间留给子版块进行风格定制，或者编写帮助对社区进行“自动管理（automod）”的机器人。
设计团队就从这些变通方式当中去寻找灵感。Perez和他的团队一度有好几周每天都要花几个小时去跟版主交谈，详细了解他们是如何想办法做出这些让Reddit工作得更好的变通手段的。他们还请求部分用户每天都写写日记来记录自己是如何使用这个网站的。他们把目光瞄准了Reddit排名前2000的社区，然后跟踪了那些子版块的版主是如何定制自己的板块风格的。在这个小组领导UX设计的Ben Rush说：“我们编制了一张很大的电子表格，上面列出了所有社区进行的定制化手段。”然后，他们又将这份表格的数据浓缩成类似“发帖验证”这样的一套新工具，让帮主很容易就能为哪些东西可以哪些东西不可以发到子版块里面设定过滤器，以及对风格工具箱进行定制化，让版主通过几次点击就能改变子版块的颜色、标题等。
在Perez的团队访谈过的大多数人看来，这些改变也许是多余的，或者甚至是乏味的。版主维护着高度定制化的子版块，比如r/GameOfThrones早就已经知道了如何让自己的社区呈现出独特感。实际上，他们是专门用了数小时的时间来做这件事的。但是对于那些在过去回避建立自己的社区的Redditor来说，这些新的工具集把这个过程给大众化了。你不需要自己去编程，或者甚至安装第三方插件就能把某个东西做得很酷。对于Reddit来说，这体现了重新设计最重要的部分。重新设计并不仅仅只是把网站带入到2018。同时也是为了网站迎接下一代的Redditor做好准备。
第一版的Reddit多少看起来像是个链接聚合器。这是大家扫一眼新闻、分享迷因、传播乐子的地方。在它推出后不久，网站又引入了评论来鼓励对这些链接进行讨论。第一条评论是什么？第一条评论说的是评论会如何毁了Reddit。2008难，当这个个网站推出subreddit（子版块）时，Redditor又再度出来反对，抱怨说这项新功能折射出Reddit在展示内容上患了“精神分裂症”。此后更多的变更陆续推出：一个更大的“评论”按钮，对帖子进行排序的新方式，那些势头箭头。当然了，这些改变后来发展得怎样你能猜得到。
在Reddit上的人，就像在互联网上任何地方的人一样，抵触哪怕最细小的改变。重新设计几乎总会引起返祖式的愤怒——不信看看Facebook，或者Snapchat，或Digg。但是对于像Reddit这样一家设计已经沿用了13年的网站来说，对改变的抵触甚至还要更高。作为一名用户，u/vusys在致设计团队的一条评论中说道：“最大的失策就是采用革命性而不是渐进式的做法。我同意目前的reddit是有点丑，但是有效。”
对于那些已经在Reddit上面泡了很多年的人来说，迟钝反而是它吸引人的地方。它会让人产生归属感。如果你能够搞定的话，你就可以成为俱乐部的一员。
但是这对新用户几乎没有什么吸引力。哪怕是在上面发自己的第一篇文章都会令人困惑。网站右侧上面有两个按钮——“提交新链接”以及“提交新文章”——里面还夹杂着广告。你要发表的东西会去到哪里或者那个社区的规则是什么也不是一目了然。你想建立自己的社区？好吧，祝你好运。
所以在这支设计团队致力于让重新设计保留Reddit当前产品特色的同时，另一支团队开始研究要进行什么样的努力才能让新用户的初次邂逅变得容易。尽管网站的用户对于自己喜欢（或者讨厌）什么样的设计一直都非常的直言不讳，但Reddit从来没有积极地对自身用户社区以外的任何人调查过网站的可用性。他们于是组建了一支2人的研究团队，想弄清楚为什么有人加入后就一直潜水，或者从来都不加进来。
这支团队的两位成员分别是Ajit Krishna和Amulya Aradhyula，两人于去年年底开始了他们的调查。他们发出了在线问卷，并且跟Perez的团队一起对Redditor进行了访谈，但随后他们的工作还在深入。每周Krishna和Aradhyula都要腾出几个小时的时间带上笔记本去到旧金山的联合广场，Krishna说他们发现这个地方“正好聚集了全球各地形形色色的人，这帮人就呆在那里什么事都不干。”他们会走到坐在公园长椅上的人，给对方看一下Reddit的一个页面，然后问，“你觉得这个行吗？你知道怎么从A去到B吗？”他们发现大多数人都能理解Reddit的概念，只是不知道如何去使用它，或者用来干什么。
Aradhyula说：“对于很多家伙来说，想要弄清楚Reddit的什么地方适合自己是很难的。他们有太多地方可以去了，但是他们却意识不到有这么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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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设计特性使得发布文字、图像、视频和链接更容易了。
Krishna和Aradhyula的研究帮助他们做出了一组旨在打破那种感觉的新的设计选择：现在，网站有了一个更大的按钮来提醒你到哪里去发表文章。此前，对文本帖子进行格式化需要用到Markdown语言；现在他们已经增加了一个所见即所得的工具栏。之前，你没法将文字、图像以及链接整合进同一篇文章；现在，你可以把它们通通都放在一起，甚至还可以嵌入电影。新的发文流程也出现在你要发文的子版块的社区指南上面，这帮助新用户理解规则，以免自己的帖子被意外毙掉。很难想象在Reddit浸淫多年的老鸟会在意这些东西。但对于网站的新人来说，这是找到信心发出第一篇帖子，与关闭网页标签、走开，再也不回来之别。
Reddit不是那种一刀切的通用体验。有人经常会到这个网站“潜水”，为的是看上面的内容，但是从不发文章。有的每天都要在自己知道并且喜欢的社区上发文；有的甚至还建立和维护着自己的社区。Peraz说：“Reddit是非常个人化的。我们不会把任何东西看成是理所当然。大家应该能够围绕着自己、社区以及关注的内容进行定制。”
为此，这次重新设计引入了3种手段来浏览网站：“经典视图”看起来很像Reddit之前的样子。“紧凑视图”帮助版主迅速浏览大量内容。“卡片视图”会预先展开像照片和帖子这样的内容，使得浏览类似r/pics这样的子版块会更容易没因为不需要一个个帖子去点开。（这看起来更像Facebook或者Twitter，Perez说这是有意而为之的。“对于我们的很多新用户来说，他们喜欢这样。他们就是从这些地方过来的。”）用户任何时候都可以在这几种模式之间自由切换，提供了一种对网站内容更加定制化的消费方式。现在，使用Reddit不再只有一种方式了。当然也不是只有一种重新设计了。
这次重新设计旨在重新树立Reddit作为互联网的一个现代目的地的形象。不过这家公司的品牌依然停留在2005年。Reddit的品牌创意总监Tavish MacLellan说：“我很早就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当时对Reddit有什么东西进行了一次审计。”“官方”品牌指南包括了一份调色板，一个logo，以及Reddit的外星人吉祥物Snoo。那些材料最后都会附上Ohanian草书的个人邮件，再加上一张字条：“享受这个的乐趣吧！如果你在网上的其他地方使用了这个，请电邮我。”
这不是像从头开始打造官方品牌那样再来一次品牌“更新”。但是跃进MacLellan脑海中有几样东西对于Reddit来说是标志性的：橙红色，以及外星人Snoo。
Snoo一开始是Ohanian在笔记本上的涂鸦之一，随后变成了网站非官方的吉祥物。它有一个足球形状的脑袋，一根弯曲的天线，一张灿烂的笑脸，以及一双橙红色的眼睛。Ohanian说：“Snoo的背景是一个时间旅行的外星人。”在Reddit的早期日子里，这个背景故事给网站将维持下去提供了一种保障。“如果我们失败了的话，Snoo就没法穿越回当下。”
早期的时候，Redditor会自己动手制作Snoo。版主把用户绘制的Snoo上传到不同的上下文环境中以适应不同的社区。Snoo逐渐变成了Reddit，以及Reddit用户的象征——这个形象可以是任何人，或者任何东西。Reddit需要一个更好的品牌策略，而Snoo似乎是很明显的锚定物。MacLellan说：“Alexis关于Snoo的想法是一个外星人抵达地球发现人类。”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把Snoo这个角色变成一个实际的形象用于Reddit上面？”
团队委托艺术家来绘制一个新的Snoo。他们把新形象跟Ohanian原先的那个进行了比例上的匹配，保留了手工绘制的美学风格，但是增加了更加三维的外观。Snoo出现在了重新设计的网站上，作为图标出现在角落上，同时还增加了一套新的的“Snoomoji”表情符号，用户可以随便用到站内的聊天等地方。
现在当你登录进Reddit去聊天的时候，会被分配一个Snoo作为你的头像。而当你设立新社区时，默认的横幅图片会显示其中一幅新的Snoo插图，展示Snoo探索新星球的场景。对于传统的老Redditor来说，Snoo还是他们这些年来所熟悉的那位老朋友。对于新用户来说，Snoo更多是探索Reddit宇宙的向导。你一开始可能会觉得自己像是个外星人，但是这些星球慢慢地就会给你以家的感觉。
Ohanian说：“Snoo已经在Reddit老的用户群中树立了根深蒂固的形象，我认为他们仍将高兴地看到Snoo仍然是其中的一大部分。但这也是Reddit向更广阔的互联网派遣一位大使的机会。我非常兴奋地看到新的Snoo正在欢迎新一代的Redditor。”
Reddit 总部有一间房子，那里的墙上布满了设计团队的早期模型，这是对过去一年所走过的历程的一次致敬。Reddit的假想版从高度可视化起步，然后回到极简主义，其中又夹杂了各种疯狂的设计点子。许多模型都借鉴了其他流行网站的设计语言；你能从中看到Twitter、Twitch以及Facebook的形象在屋子里面回荡。从远远看去，很少模型能让人想到这会是Reddit。
在房间的一个角落，Perez把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周Ohanian给他的一些截图订到了墙上。在对面的墙上，还有一张打印出来的Reddit今天将会引入的r/all设计稿样。如果你站在房间的中间从远方看着这两面墙，你是很难分辨那些设计的。Perez已经领导了Reddit史上最大、最有野心的一次设计翻修。除非你仔细端详，否则是没法体会那种感觉的。
UX设计师Rush说，他们建设的网站还是那个Reddit——只是稍微长大了一点。他说：“我们在让它变得更简单更有效，让它更容易使用，但是脚手架一点都没动。当然，我们的目标不是查收任何类型的行动。你希望看到一样数量的评论，如果不是更多的评论的话；一样数量的帖子，如果不是更多的帖子的话。”
不过还有一个目标要更加深远：改变网站的章程，让它对那些从未想过自己在那里会找到一个家的人更加敞开自己的怀抱。在新的Reddit上，我们都是外星人，共同探索外星球上浩瀚的社区，努力去寻找我们在这个宇宙中的位置。

原文链接：https://www.wired.com/story/reddit-redesign/
译者：boxi，由36氪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